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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典柏拉图的智慧值得一生反复读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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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精选段落-----

第二章柏拉图与认知论

在此必须明确指出,柏拉图所说的知识是以假想为前提,基于他的理念学说为基础的。举例来说,一个三角形的知识就是无限冥冥宇宙中存在着的三角形的原型,这只能通过灵魂之眼观察到。另外的知识则是,灵魂掌握了三角形原型的本质后,自发进行的本体客体研究,这是与现实的人本身无关的;现实的人所掌握的一切关于三角形的内容,只是理念的映像,是知觉,是与知识无关的。柏拉图大概没有意识到,一方面他大力肯定知识,另一方面又把知识同现实严格割裂开来(柏拉图认为只要肉体存在,就必然或多或少地影响灵魂掌握理念,灵魂彻底认识理念世界则必须等到死后与肉体脱离),这实在是令人沮丧的,不能不说又是一个失误,其直接恶果就是挫伤了人研究世界的积极性。到后来,柏拉图也意识到这一问题,因此在后来的篇章里,他仍旧用回忆理论述说几何学上的问题,即灵魂通过回忆使心灵中存在理念的原型,再通过肉体的行为反射映像,举例说就是,当你在谈论圆形、三角形、正方形等等一切几何形状时,必然是在心灵中存在理念的原型,而表现可见的只是它们的摹本,他在谈论、描画的是任意图形的可知觉部分,而真实的图形却永远不能被感知,这多少减化了一些初始时他谈到知识不可由肉体得到的悲哀(因为灵魂可以通过回忆使肉体获得理念的摹本)。

对柏拉图有着深入研究的人都想知道,自己从事的工作是感性问题,还是理性问题,这一问题突出集中在一些从事理论研究和抽象思维的人们身上,尤其是一些经常和算学打交道的人,当他们构划图形的延伸意义时,似乎并不曾感觉到事先心灵中曾经存在过这些图形的理念原型。就此问题,柏拉图解释道:“人们对自己心灵中的理念原型进行描画时,或是在水中反射这些映像,他们总想利用一切图形反映原型……即便是以往未曾见过的图形,也必然早已存在了,但只有凭借思想和灵魂的反思——回忆,这有效的形式,才能得以了解。”“在图形学上,灵魂必须找到原来图形的假设,但它不能超过假设”,“不过这些衍生的情况是特殊的,它们不可能超越假设单独存在,因此也是这个理念原型的摹本(特别包括在几何学中发生的情况),它只是把假设当阶梯,最后必然回到理性的终点和无假定的状态,假设只是暂时状态,是心灵的自在自为。”这段话丝毫无法说服他人,如果柏拉图所处的时代只有圆形,而没有椭圆形,柏拉图就会说,椭圆只是临摹圆形的,即使是在理念世界中,椭圆形在心灵中的概念也只是一个圆形的原型的假设过程,最后还是要回到圆形的状态。

如此一来,柏拉图就彻底否决了肉体感官掌握世界本质的可能性。他只需要理念存在的纯思想运动,并从纯思想本身去研究纯思想。在这一点上,柏拉图极为反对用理念假设想问题(他把事物的发展固定在既成的理念原型上,认为它们都是凝滞不变的),认为从假设(反映在肉体世界中,即为摹本或相似体)出发是背离思想运动一无所成的思维形式。

在深入提到心灵掌握理念时,柏拉图总结了灵魂的四种性能,依次是行为概念的思维、理智、信仰、表象和图画式的感性认识。他把感性认识(知觉)定性为最原始的状态,是与反思在客观物质世界的映像相对应的。在此,他再次批驳了智者派关于“人是万物的尺度”的观点——如果我们只有感觉,就不可能获得知识和真理,只有凭借理念,凭借灵魂的四种性能,把混乱的感觉归纳成系统的表象和图画式的形象思维后,灵魂才能获得知识。最后,柏拉图还把心灵的状态分成四种:理智、理性、想象和信念。前两者是知识,后两者是意见。

柏拉图所说的“一般科学”,包含在思维、普遍原则的规定、基本定理和假设上面,这些假设属于理念的范畴,而不是感性的,当普遍的共相被灵魂所认识,便进入了科学的本质之中了。最高级的科学是灵魂自发地对理念进行研究创造的过程。在一切研究以后,意识便提高到精神领域并受到共相真理的指引。这时候,“心灵便可以透过善与美的表象,引发感动获得满足。而另一方面,思维在追求神圣美好的事物时,灵魂中的映像便形成回忆,永久地留存起来”,灵魂中的理念绝对不会因为死亡和后世的轮回而变化,其不会与本质相异也不会因共性而妨害个体。没有差别性的东西是具有无限认知性的,灵魂的自动自觉仅在于回复到自身之中。

五、认知的悖论

最早关于认知的悖论是由智者派哲学家美诺向苏格拉底提出的,既然一切都是理念潜藏在灵魂中所得,“为什么学习创造会变成可能?”这就是著名的认知二难悖论,也称“理性的二律背反”。

著名的认知二难悖论,也称“理性的二律背反”(康德语),是最早关于认知的悖论。此理论是由智者派哲学家美诺向苏格拉底提出的,既然一切都是理念潜藏在灵魂中所得,“为什么学习创造会变成可能?”苏格拉底的解释是:一个人既不能研究他所知道的东西,也不能研究他所不知道的东西,因为如果他所研究的东西是他已经知道了的,也就没有研究的必要了;如果他所研究的东西是他所不知道的,他就不能去研究,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他所要研究的。这就是说,有所研究的人,心灵中本身就存在着理念的影子,因此促使他们通过研究得到理念,而没有研究创造的人便是因为他们心中并没有理念的影子。与此同时,在《美诺篇》中,柏拉图指出了这个想法的危害,认为“我们不应该理睬这个关于研究的不可能性的诡辩派论证”;另一方面,他也竭力在用回忆说阐述自己的原则,“我们必须去发现,这完全不等同于那些无知的、流于荒废式的幻想——这也是必须改正的——为此,我们将更深入地了解一切理论认知的本原”。实际上,柏拉图对“美诺悖论”的反驳并不成功。很多学者,包括亚里士多德都批驳了这个说法。一般的看法是,这只是在演绎性知识的范围内有用的,而当脱离了逻辑演绎法以后就无可辩证了。一旦该悖论的前提为非即整体便无法连贯——美诺悖论仅仅由坚持要么无知要么完全知道这样的要求产生的。如果注意到知识也有处于无知和全知之间的中间状态,悖论也就消失了。但“美诺悖论”绝对是对人们日常思维能力的挑战,也是对哲学和逻辑学的挑战。它不仅涉及多主体认知命题,而且包含有多主体系统中互知推理的复杂性,而这经常超出人们日常思维能力的限度。从柏拉图的时代以来,几乎所有的本体论都引导我们走到一直没有解决的“理性的二律背反”那里去,对现实的研究往往不能解决自身存在的问题。在任何时代,大学者们总想在空间与时间之内,划定一种可以全能的归纳方法,但这样便可能造成各种现象之间的矛盾。对于某一个事物,其在单个意义上必定是真实的,是可以明确认知的,但我们不能肯定它是否在任何范畴都具有相似的解释与意义,即把它放在整个空间和时间考察,特别是超出我们的思维和认知范畴外,概念是否可用——是否可以形成一个统一的目的因——虽然在柏拉图的时代,我们就可以提出如此深奥的问题,但是时至今日,却仍然没有人可以解决它。

六、有限度精神与无限度精神的对照

有限度精神与无限度精神是如何区分的?在柏拉图的眼里,快乐和智慧都是来源于心灵的活动,“有限度精神”是真理的组成部分,而“无限度精神”不过是“心灵受到肉体活动而引发的波澜”。

在认知论中,我们还要涉及有限度精神与无限度精神的区分问题。柏拉图在《菲利布篇》中,仔细地论证了我们是怎样体验到感觉的快乐的。客观而言,这是十分困难的,因为既然已经认定了感性和知觉的非存在性,就无法解释人为什么会感受到各种兴奋的情绪,同时,这些兴奋的感觉是怎样在最开始的时候进入到意识之中的;或者说“快乐”是以什么样的内容第一次占据人的意识的呢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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