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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要穿我的秋裤睡觉,还非得反着穿
炎热的夏天,骄阳炽烤着大地。
村口诊所里,李娇娇穿着一件白大褂,身口挂着听筒,双手反复挤压在病床少年的身前,时不时还用嘴做人工呼吸。
"怎么样了,他还有救嘛?"一位三十左右的妇女焦急的守候在少年身边,抬头朝着李姣姣焦急的问道。
"刘婶,我在给他做人工呼吸,你别慌,我会尽力的。"李娇娇此刻忙的不可开交,脸上满是汗滴。
低头望着病床上的少年,娇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继续把手挤压在他的身前。
此刻,少年脸色苍白,脉象全无,就连呼吸也变的极其微弱,几乎到了断气的节奏。
少年,名叫王木生,北沟村人,二十年前,在那场大雪纷飞的夜晚,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良的爹妈把他往村口一放便闪人了。
后来,一位姓王的老头子把他抱回了家,至于姓,自然跟了老头子。
老头还有一个儿子,结婚不久下矿井不幸身亡,儿媳妇无法忍受难寂寞和贫穷。
趁着夜色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个家。
只留下一个孙女和王木生陪伴着自己。
然而,祸不单行,两年前老头子得了肺癌,由于没钱治疗,不幸驾鹤西去,含泪九泉。
今天,之所以会躺在村口的诊所里,这事情说来就悲剧了。
半个小时前,村长王富贵取消了国家给他的低保补助。
一怒之下,王木生轮上锄头牛逼哄哄的找村长王富贵要讨个说话,王富贵不仅仅没有叼他,反倒拉着自家的大狼狗阿财想吓唬王木生。
可,谁又能想到,财体型高大,气势凶猛阿财挣脱了王富贵手中的铁链,猛然发力,呲牙咧嘴,口涎乱飞。
满身的毛根根竖起,瞪着血红的眼睛朝着王木生扑了过去。
很快,一声惨叫声在北沟村响起,那一阵阵的撕心裂肺让人不寒而栗。
大家看到王木生躺在血泊中,脸色苍白,奄奄一息,可谁都不敢上前帮忙。
最后,还是一位好心的村民把王木生送到了诊所里。
"娇娇,他到底怎么样了,你倒是快说啊,要是真不行,医院去吧。"刘婶见娇娇满头大汗,神情慌乱,看来事情有些不妙。
"刘婶,你先你别急,我再试试。"娇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,用手轻轻缕过耳边的头发低头继续给王木生做人工呼吸。
李娇娇虽然毕业于卫校,但是对于急救的工作还是略微有些陌生。
北沟村地理偏僻,人烟稀少,这里的村民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。
平日里有个跌打扭伤,伤风感冒的大家都会到李娇娇的诊所里。
然而,村里很多无良少年经常没病装病来找李娇娇看病。
因为李娇娇不仅仅长的漂亮,而且还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。
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不尽的让人想入非非,尤其是那洁白无瑕的脸蛋,嫩的都能滴下水来。
当然,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。
王木生虽然不是村里的无良少年,可对于农村人来说,看到嘴对嘴的场面还是有些忌讳。
这不,门口站着几个流口水的少年心里一阵阵的动荡,要是可以,自己也心甘情愿被阿财也咬上一口。
在这个平穷的山沟沟里,能和李娇娇这样的大美女亲上一口,值了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病床上的王木生迷迷瞪瞪看到一束强烈的白光照射在自己身上,光线刺眼,让他睁不开眼睛。
几分钟之后,光线渐渐的暗淡了下来,慢慢的消失在了王木生的眼前。
之后,整个人也开始飘飘欲仙,被漂浮在空中。
"小兄弟,你醒了啊。"一阵陌生的声音在王木生的耳畔响起。
"大哥,你谁啊,你在哪里?"王木生吓了一跳,吞吞吐吐的试探的回答了一句。
王木生发现四周黑暗,好像进入了一个无形的空间,再加上还有人似笑非笑的和自己话说,吓的尿都要湿透了裤子。
"嘿嘿,我是谁,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。"那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,一语气中带着调戏的味道。
"大哥,大爷,祖宗啊,你别这样玩我啊,你看我,都被受伤了,要是你需要钱,洋房,美女,跑车,我都通通烧给你,成不?"王木生这会算是明白了,要是没有猜错的话,恐怕自己遇到鬼了。
"嘿,小子,不错啊,这条件基本可以满足我。"干咳了几声,那声音的语调也提高了不少。
王木生听到这里,心里暗暗的骂道:"基本满足,你妹的,要是老子出来,一定弄是你,让你生不如死,不,死不如生。"
"嘿,你敢让我死不如生,小子,有点胆识,我欣赏你。"说完之后,那神秘的声音哈哈大笑起来。
"大哥,别闹了,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?鬼吓人会吓死人的!"王木生吓的不轻,心想:完了,完了,看来要和老爷子提前相聚了!
"哈哈哈,别慌,你不会死的,我只是在你的肚子里罢了,放心,我是好人。"这次,那神秘声音笑的更加灿烂。
"什么,你就在我的肚子里,卧槽,还好人?"王木生心跳加速,呼吸急促,再次晕了过去。
十分钟之后。
"咳咳……"
经过娇娇的全力以赴,王木生很快干咳了几声,紧接着双手抱住肚子大喊道:"疼,唉呀妈呀,疼死我了!"
"疼,是这里疼嘛?"娇娇发现王木生说话了,悬挂的心也渐渐的落了下来。
随后伸手摸在王木生的肚子上疑惑问道:"是这里嘛?"
"不对,哎呀妈啊,怎么又跑下面去了啊!"王木生满脸的痛苦表情,他发现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东西在流动。
而且在四处乱窜。
"是这里嘛?"娇娇用娇嫩的右手再次摸了摸王木生的小腹,表情严肃不安。
"哎呀,又往下跑了,疼死我了!"王木生发现那股气流已经到了自己的传宗接代命脉旁,吓的要命。
我去,这命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自己不就断子绝孙了嘛。
想想都觉得可怕!
娇娇见情况有点不对,要是自己再把手伸下去,会比较尴尬,不免有些羞涩。
再说门口还那么多人看着呢。
这时候,一旁的刘婶好像看出来点什么明目,咧嘴一笑,抬手狠狠的在王木生的屁屁上拍了下去。
"我说你小子,疼死你活该,再喊老娘拿剪刀废了你!"刘婶的表情丝毫没有尴尬。
她觉得王木生此刻在装疯卖傻想占娇娇的便宜。
刘婶,三十多岁,八年前,刚刚结婚不久,男人跑到县城打工。
可没几个月,自己的男人被县城里的狐狸精给勾进到床上。
从此了无音讯。
这些年刘婶没有再组家庭。
但,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,到处勾搭调戏,村里很多男人都和他有绵绵纠缠。
当然,也包括村长王富贵。
刘婶虽然在村里名声极为不好,可是她对王木生这小子特别好。
至于为什么,谁也不知道,如果非要找个原因,应该是刘婶觉得王木生这小子命苦吧。
所以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王木生姐妹俩送去。
这不,刚才听说王木生被狗咬了,还很严重,急急忙忙就跑来了。
嘿,还真别说,经过刘婶这一巴掌下去,王木生发现刚才那股气流不见了。
反倒是自己的肚子里有一股暖流在流动,让人觉得很舒服。
"刘婶,你轻点嘛!"王木生很无语,从小到大刘婶总是喜欢打自己的小屁屁。
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屁屁有特别之处?
又或者她刘婶习惯打屁屁?
"臭小子,以后机灵着点,他王富贵不要脸的东西,你去惹他干啥,现在可好,被他家的阿财咬了吧,活该!"刘婶一边说一边帮忙给王木生包扎着伤口。
"我哪知道这狗日的王富贵会放狗咬人啊!"现在想起来,王木生还真有点后悔了。
要知道阿财可是村里最厉害的狗,曾经咬死过一头野猪。
娇娇见王木生没事了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随后给王木生处理伤口,最后还给打了一针破伤风。
至于狂犬预苗,乡村诊所里还真没有那个条件。
再说王富贵家的狗再厉害,在北沟村土生土长的狗,不可能会有传染病之类。
"咦,我的嘴巴为什么湿漉漉的?"王木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巴好湿润,还不忘轻轻的品味一番。
李娇娇一听,洁白的脸颊露出了一团微红,顺手拿过一条毛巾轻轻的在擦着自己的嘴角。
门口那几个年轻人看到这里,差点要吐血三升,暴死在门口。
这尼玛的,好等好事情怎么给王木生这穷小子给占了,悲剧啊!
"啊……"
"怎么了,是不是又哪里还是疼了?"李娇娇和刘婶见王木生一声大叫,扭头便靠了过去。
"刚才是不是你亲了我嘴?"王木生带着夸张的表情望着李娇娇,因为他发现嘴角还带有茉莉清香。
这明显是李娇娇经常用的润唇膏。
这是城里人用的东西,也只有李娇娇这样上过大学的人才会用。
"讨厌,你……"李娇娇此时的脸更加红润了,羞涩的她都不好意思抬头正眼面对王木生。
刘婶见王木生这小子大惊小怪的模样,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后脑勺说道:"小兔崽子,说啥呢,人家是黄花大闺女,你看看把人家娇娇羞的,去,赶紧回去。"
"刘婶,你轻点,我现在是病人。"王木生一边抱怨一遍咧着嘴巴下了病床。
正当王木生踮着脚丫出门时,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。
"哥,你咋了,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?"诊所门口传来一阵阵的急促脚步声。
玲玲刚才听说王木生出事了,手里的活还没有干完就急忙跑来,这可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啊。
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那可怎么办。
"没事,就是被狗咬了一口,不碍事。"王木生见自己的妹妹来了,微微笑了笑,说的也很轻松。
但是,刚才发生那惊险的场面,也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。
"哥,刚才吓死我了。"玲玲圆嘟嘟的脸蛋极其的委屈,两条麻花辫及腰而过。
刚刚发育好的身体也渐渐的出现了少女的情怀,这样的表情,让人觉得有些不忍心。
再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王木生腿上的白胶布,玲玲狠狠的松了一口气,上前搂过王木生的肩膀说道:"哥,我们斗不过王富贵,他有权有势,我们认了吧。"
说着,玲玲的眼角闪过几滴泪花,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王木生觉得更加委屈。
"呸,等我如日中天的时候,老子一定要弄死那个老东西,敢放狗要我,呸!"王木生紧紧的咬住牙齿,心里一团火熊熊燃烧着。
"如日中天?就你?"诊所门口几个年轻人听到王木生这番话,都纷纷摇头离去。
在回去的路上,王木生一直为刚才那声音困惑,对于他来说,刚才那神秘人物的对话,应该是幻觉。
到了家里,王木生发现被咬的部位伤口很大,可好奇的是一点都没有疼痛感,反而还伴有丝丝的凉爽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,王木生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,那破旧的小木床动不动就发出吱吱吱的声音。
要是动作微微大一些,估计都快要散架了。
"难道你还不能接受刚才的事实嘛?"就在王木生躺下来的瞬间,那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"大哥,你到底想干什么,我胆小,你可别吓我啊,鬼吓人会吓死人的!"王木生怎么也没有想到,原来这事情是真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低头摸了一下肚子小心翼翼问道:"我说大哥,你在我的肚子干啥,出来溜达一圈呗,这样呆着不闷嘛,憋坏了怎么办?"
王木生这是试探的问道,他想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"我都活了几千年了,你才多大,还叫大哥?"声音中带着鄙视。
"啥!几千年,哦你个去啊!"王木生听的自己脑袋都大了,摇了摇头无奈的问道:"那以后我叫你啥?"
王木生似乎有点接受了肚子里的千年老怪物,人家都说了,以后会一直呆在自己的肚子里。
这事情对方虽然做的不地道,可是自己也没有办法了。
再说,自从这个怪异的东西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之后,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,全身上下都是劲,和之前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"以后你就叫我祖爷吧。"祖爷说完便格格的笑了起来,好像很开心的样子。
王木生没有选择,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。
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,低头对着祖爷问道:"祖爷,可和你说好了,你以后可要乖乖的在我的肚子里,万一要是被别人发现了,他们会当我是怪物,那可就麻烦了。"
"哈哈哈,小兔崽子,你想多了,我和你的对话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可以听的到,自从我进入你身体之后,我们两个人就融为了一体,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体制,可是,共用一个体魄,我们吸吸相吸,互相吸收各自能量。"祖爷说着说着声音渐渐的暗淡了下来。
王木生好像似懂非懂的听着,不过,很快他就发现祖爷好像很微弱,急忙问道:"祖爷,你怎么了?"
"没事,我只是刚刚来到你的体内,所以还有些不适应,不过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,真没有想到能在这个穷山沟里找到这么合适的身体容我藏身,哈哈哈……"祖爷的声音渐渐的消失在了王木生的耳畔里。
王木生见祖爷的声音消失了,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,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嘴里小声嘀咕着:"我呸,这叫什么事,无缘无故的来到我的肚子,连个招呼也不打一声,妈了个巴子的!"
这时候,厨房传来了玲玲的声音,喊着要吃饭了,王木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向厨房走去。
"哥,你多吃点,今天流了那么多血,我特意把家里的老母鸡给杀了给你补身子。"玲玲端着一碗鸡汤笑嘻嘻的说道,还不忘嘱咐王木生小心烫。
"啥,你把咋家的老母鸡给杀了啊!"王木生两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玲玲,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。
玲玲知道王木生一定会惊讶,可是为了他的身体,只能杀了老母鸡。
说的也是,自从老爷子离开之后,家里就穷的叮当响,兄妹俩过的极其苦难。
说句难听点的话,这一年能吃上鸡的日子也就是大年三十那一天,平时能吃饱饭,那都已近是很不错的事情了。
可是,今天玲玲就这样把家里的老母鸡给杀了,对于王木生来说自然也是很惊讶。
望着一脸傻笑的妹妹,王木生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,百味交加。
这么多年来,自己的生活起居都是妹妹在打理,为了这个家,妹妹过早的承担了家庭的心酸。
而同时,也失去了同龄人应该有的欢乐和幸福。
王木生心疼妹妹,也觉得自己对不住妹妹,这些年来,不仅仅没有让家里的日子好起来,反倒拖累妹妹辍学了一年多。
其实,王木生也不想这样,可是家里的条件实在的让他没有丝毫的办法。
农村的生活就是忙碌在田地里,一年下来没有多少收入,这几年天气闹干旱,这让兄妹俩雪上加霜。
王木生也想过去城里打工,可是面对十八岁的妹妹,他实在是不忍心丢下她一个人在家里。
穷山沟沟出刁民,要是家里没有一个男人,大半夜那些无良的小伙来欺负妹妹,出了事,可怎么办?
"哥,别伤心,不就是一只老母鸡嘛,只要你身体健健康康的,这都不算啥。"玲玲好像看出了王木生的心思,脸上露出了丝丝笑容。
王木生没有说话,只是眼眶里泪水在打转,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疼。
不过很快思绪被拉了回来,憋了憋嘴巴望着亭亭玉立的玲玲委屈道:"我们家的低保被村长整没了!"
玲玲听到这番话,再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默默的望着一个方向,心里极其的委屈。
许久之后,玲玲逼出徐徐笑容回答道:"哥,没事,我们穷也要穷的有志气,他王富贵这样欺负我们,我们一定要更加坚强起来,不是就低保没有了嘛,没事哥……"
说着说着,玲玲扭头再也止不住眼角的泪水,起身便向一个方向走去。
王木生明白,玲玲很伤心,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委屈的泪水。
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王木生快速的吃了几口,最后拿着锄头想去看看田里的大蒜长的怎么样了。
天边的晚霞点燃了天际,天空映出橙红色的光,远方黑云乘着秋日的风在地平线上翻滚。
到了自家的蒜田里,王木生先是给自己点了一根烟,屡屡青烟冒过头顶,心里也开始五味杂陈。
"低保没有了,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?"王木生望着自家的大蒜,嘀咕着即将面临的困难。
玲玲为了这个家,已经辍学一年之久,原本想着下半年让她去上学。
现在低保没有了,看来上学的事情是要泡汤了,这让王木生非常的懊恼,同时也陷入了一阵沉思。
遥望西边的彩霞,他的内心极度伤心欲绝。
"低保算个屁!"祖爷的声音突然响起,语气中还带着愤怒。
他感受到了王木生的烦恼。
王木生已经习惯了祖爷的存在,听到他带着调侃的意思,也没有理会,只是一直把目光望着那些还没有成熟的大蒜,有些伤神。
祖爷好像看出来了什么,微微笑了笑说道:"小王啊,你这是何苦呢,来,我祖爷教你点本事。"
王木生依旧没有心情去理会祖爷,此时的他压根就没有什么心情和他说话,只有一肚子埋怨和无奈。
"想不想把大蒜种成西瓜那么大?"祖爷见王木生还是沉静在郁闷之中,继续笑了笑问道。
"什么,大蒜种成西瓜那么大,我说,你没病吧!"王木生直接无视了祖爷。
这种事情不是不可能,是根本就不可能。
"你看。"祖爷见王木生不相信自己,正了正眼小声说道。
"滴滴答答……"
一条片乌云拉过,天空下起了雨,仔细一看,还是局部在下雨,雨点整整齐齐的下在了自家的蒜田里,一滴都没有外流到别处。
"猫了个咪的,怎么突然下雨了!"王木生狠狠的拍了一下尘土站了起来。
虽然此刻在下雨,可是王木生却丝毫没有被淋湿,确切的说那一片雨水只洒落在自家的蒜田里,这太不可思议了。
"祖爷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"王木生这会算是相信了,急促的对着肚子里的祖爷问道。
祖爷朗朗的大笑着,他知道王木生这小子一定会很惊讶。
这也是正常,可是对于自己来说,这简直就是小菜一碟,冰山一角。
"小王啊,这可不是一般的雨水,这是神露。要是灌溉在蒜田里,十分钟之后大蒜就可以达到半个月的生长期,只要你坚持每天浇灌,三天左右,这大蒜就会长成西瓜那么大,口感比一般的大蒜要好十倍以上。"祖爷沾沾自喜的说着。
王木生虽然不相信祖爷说的是真的,但是凭借着一瓢神露的奇特,足够让给王木生觉得事情确实有些神奇。
兴奋的王木生结结巴巴说道:"祖爷,你,你,你这是怎么做到的,哦你个去啊!"
"哈哈哈,小王啊,怎么?想学了嘛,嘿,现在我不教你了。"祖爷带着调戏的口气卖着关子。
"我才不想学呢,不就是会下一场雨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"王木生说是这样说,可目光死死的对着那神奇的神露发呆,这确实太不可思议了。
"行了,你小子还给我装,要不是看在你与我共用一个身体,我才不会搭理你的事情呢!"经过这短短几个小时的接触,祖爷觉得王木生这小子人不错,再加上他的天生聪明,善良,勇敢。
王木生这才回过神,嘿嘿傻笑一声回答道:"祖爷,快,教我怎么下神露,我要把大蒜长成西瓜那么大,以后拿到镇上卖个好价钱。"
王木生这会是信了,他发现体内的祖爷还真不一般,经过刚才发生的事情,他王木生不得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
祖爷一听王木生想学,得意的他哈哈大笑,之后说道:"学,可以,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。"
"别说一件了,就算是一百件我也答应你。"王木生太高兴了,要知道如果真的把大蒜种成西瓜那么大,这可是要发大财了啊。
祖爷沉默了一会之后说道:"这事情么?以后再说,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了。"
"哎呦我去,你还和我卖关子啊!"王木生有些无奈,可祖爷在自己的肚子里,摸不到,看不见,也拿他没有办法。
祖爷很快就把下神露的咒语告诉你王木生,其中的要点和注意事项也都一一的传授给了他。
虽然有咒语就可以下神露,可是王木生毕竟是普通人,他现在的能力只能降神露在一平方之内,还要多多练习才可以达到大面积的范围。
当然,要是没有祖爷的存在,就算是会咒语,那也没有用。
王木生学的很认真,每次下神露的时候他都手舞足蹈,觉得这事情太神奇了,要不是自己亲眼目睹,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。
更要命的是还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,嘿嘿……
还好,这时附近也没有其他人在,要是这事情要是传出去,怕是北沟村要闹翻天。
"祖爷,累死我了,我先休息一下。"王木生气喘吁吁的对着一个凸起的土堆坐了下去。
"你小子,才一会就累了,没用。"祖爷直接鄙视道。
王木生没有理会他,反倒是整个人靠在了土堆上,心里思索着祖爷要是真的那么厉害,自己可就发达了,大蒜能种出西瓜那么大,那能卖多少钱啊!
想着想着王木生便格格的笑了起来,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。
"你小子在怀疑我?"祖爷有些无语,神露的本事对于自己来说,那只是冰山一角,自己的本事还多着呢。
王木生一听,连忙回答着:"不是,不是,我哪敢怀疑你啊,我这不是在想,要是真的能把大蒜种成西瓜那么大,那可就发财了啊。"
"小财迷!"祖爷继续鄙视王木生。
王木生也没有理会祖爷,站起来就对着蒜田里跑去,到了跟前,这才发现自己家的大蒜真的长大了不少。
而且,蒜皮完整而不开裂,蒜瓣饱满,无干枯与腐烂,蒜身干爽无泥,不带须根,无病虫害,不出芽。
完全已经熟透。
"祖爷,祖爷,长了,长了,真的长了!"王木生兴奋的都跳了起来,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大蒜经过神露的灌溉会长的如此之快,这太让人惊讶了。
"你吵吵啥,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嘿,看把你小子乐的。"祖爷说完叹了一声,觉得王木生有点夸张了。
王木生激动的无与伦比,一直对着蒜田打转转,嘴里不停的念叨:"发财了,发财了。"
半小时过去之后,王木生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,这个事实他必须接受,与此同时他在想,蒜田经过神露的灌溉能长的这么快,看来这神露真不简单。
那么,既然神露有如此功效,是不是弄点神露给自己家里的鸡鸭当水喝,会不会也长的很快呢?
想着,不如做着,王木生几个大步就跑到了自家的后院,后院里养着几只鸡和鸭,回头看了看发现空无一人时,他才开始念咒语。
很快,一场小范围的雨水哗啦啦的下在了后院的鸡圈里。
王木生没有让多下,大约一分钟之,他把目光瞄在鸡身上,看看它们是不是喝下神露了。
"奇怪,真奇怪!"圈里的鸡鸭很快对着瓦岗里的神露就喝了起来,好像很渴望一样。
瓦岗不大,可几只鸡争先恐后的向瓦岗里面钻,这种场面之前完全没有见过。
拍了拍手,王木生算是相信神露的能力了,嘴里吹着口哨向家里走去,脸上笑容灿烂,神采飞扬。
此时,天已经渐渐的暗淡了下来,草丛里的蛐蛐声四面凯歌。
夜,即将来临。
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,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,狗叫声渐渐的似远非远。
烟囱上屡屡白烟悠然升起,田坎旁的花花草草被披上了水珠。
刚进门口,王木生发现妹妹玲玲坐在板凳上发呆,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。
"玲玲,你怎么了,是不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?"王木生笑容的脸颊立刻严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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